我站在那儿,没过去,他们落下去都能活,我落下去……可就是死。
小木鱼似乎也知道,往后一躺,看我,又看月——
“你还记得心凉的吧,我记得你找了他七年,还找错成了沈家掌柜,而心凉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从小,大家都看得出来,心薄并不如心凉,武力,智商,各种都次一层,可我就是喜欢他!因为我也总是仰望着我大姐,就是你口中的大木鱼,大概是同样的命运,所以,每次当我看到心凉和重庆哥哥被众人追捧,赞赏,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影子,我就想到自己,我就特别心疼,但是他又跟我不一样,他很骄傲,他固执地认为自己一定会超越他,但是……他永远超越不了一个死人了,所以,他大概想从你的身上找回来吧,你那么喜欢心凉,如果你能爱上他,是不是证明,他终于……比那个死人要好,终于超越了呢?”
至少,在小木鱼说这段话之前,我还是记恨着付心薄的,但等她说完——
就像是那天,他送我凤舞九洲衣,说着“却生来凉薄,要如何销得”。
那时,我对他抹去厌烦,此刻亦是。
而小木鱼闭上眼,眼角的晶亮在月光下泛着光,她哭了:“所以,我并不生气,只是浮生啊,也许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