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这会儿倒像是个小大人:“嗯!猫子烧退了,早就休息了。”
我点点头,再说句“我早看见了,快睡吧”就直接关了床头的小灯,可是,发生这样,那样的种种事情后,哪里睡得着?那一夜,我把种种,我和重庆接下来要面对的、以及可能发生的、所有的、任何的情况都给想了一遍。
一直到天亮才睡着,因为睡得太晚,周周也没喊我,到我下午自然醒了,他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我们仨人开始了正式的进入神策门状态——
拼命苦读!
三日里,尧璟初真没来,我心中其实焦急的,但我也无可奈何,在这里我人生地不熟,我只能等。
也好在,我把那资料全数看完了很多遍,几乎是倒背如流以后,时间还算过得很快,已经到了考试那天。
我还记得那天尧璟初来的时候,我照旧起了个大早,并在松树下晨练,从拳到刀,再从刀到拳,各自打两套以后,看见尧璟初朝我走,那时本来立刻收手的,他却——
忽然攻击过来!
我起初吓一跳,但下意识的反应不是拔刀相向,而是闭上眼,挺起胸膛——
我说过的,若他日再来,这颗心全由着他……随便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