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擦身,一部分去熬药,等他们醒来喂下药就无大碍,只需休养就可以了。
至于我自己……当然是给重庆单独治疗。
只是看到重庆身上的上,我记起来在车上那堪称千疮百孔的一幕,觉得万幸也不幸,觉得幸福又难过,万幸幸福的是重庆身上穿着防弹衣,可不幸而难过的是,这他可能早知此行危险,却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
他应该明知道我可以帮到他!
他明知道薛家什么打算!
防弹衣在车上就脱下的,子弹孔也早就简单处理过,但因为那些伤口实在太多,哪怕偷来的纱布都不够用,后续又偷了一堆来,我打算给他仔仔细细的擦完,然后再重新上药包扎,因为车上我是简单给他包扎了,我把重要的药材都给了沈一绝,一来是我愧疚难当,明明我没对他做过任何好事,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二来,他是医生,我想如果我倒下了,沈一绝他也能顶上……
一点点的解开重庆的纱布,我看着那一条条小蜈蚣的伤口,全是穿过防弹衣和血肉的子弹孔,就像是当初花非煜打的那两个小蜈蚣,很难看,可是又让我那么的想哭。
重庆躺着的样子,很像那天他在棺材里的样子,以至于我起初手抖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