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到我旁边:“走吧,他们喝他们的,我们师徒俩也有些年头得叙叙。”
我本不想走,但这时候,重庆他终于低眸看我一眼,那点头允许的样儿,让我这抿唇,跟老不正经出去了。
到门口,我才又记起来——
“他们俩病人能喝酒么?”
可随即,我又摇头——
“算了,我也管不了。”
跟老不正经回到了之前的房间,老不正经喝酒,我喝茶,这一絮叨,絮叨出我很多“失而复得”的自卑。
起初,我们聊过了一些小时候的往事,多半是师父说我小时候老成又骄傲,我听着那小时候的自己,觉得时间恍若昨日,而一转眼,他说起重庆,我才回过神,已经回不去小时候了。
“小浮生啊,重庆那小子是个人精,有些时候他想的事情,我这个老江湖都看不穿,加上他身份与众不同,你对他,可得长点心啊,这人太不简单了,你我……都不是对手。”
连我师父这个程度的人都说不简单,不是对手,我相信重庆是真厉害了,可是——
“再不简单,还是有人要杀他。”
纵然是脸部的知觉恢复,我依旧能做得到面无表情。
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