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了。尤其听他说出——
“待会你和沈一绝在车上准备好接应付心薄,烈焰牢你就别去了。”
安排我的口气,命令我的态度,无意不让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是这个答案,然后,在心中不安里,直接扑上去:“怎么能这样!我也要去!”
那个时候,我说的完全是本能反应,说完了,才在模糊的视线里,在接收到沈一绝的目光,看他指了指我的眼睛时候,才愣着,明白过来,一瞬间,低下头——
“对不起,我……我眼睛不好。态度……也不好。”
我算是认错了,然后听到沈一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更似乎是叹息——
“浮生。”
“嗯?”
我一下又抬起头,可是谁知道,他居然又看重庆去了——
“重庆,你确定了?”
确定?确定什么?
我心中想着但是没问,因为不安的感觉已经强烈到了极限!
从昨晚我认认真真的表白以后,重庆那种反应以后,我就觉得很不对劲,闻言,一下抓住了沈一绝的肩膀,“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什么事!说!”
不安让我的脾气都暴躁起来,完全控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