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发丘和蒙古就是势不两立,金鹰守护蒙古,也算是我们的仇家。
所以我还是那两句话——
重庆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宁负天下人,不负重庆。
可是他不要。
我终于在这一刻明白——
横在我们中间的,从不是我的问题,是重庆自己有心病。
是他跨越不过!
不是我!
心中想明白,面上笑了,一刹那笑的大声,从没有过的痛快。
眼泪不知道怎么掉下来,哭着笑说——
“师父,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不能爱的人?”
不是不爱,也不是不能爱,是他不要爱。
他重庆固执的把自己封存在愧疚地带,他把自己囚困起来,他认为就是他带我去的蒙古墓,所以,不让人靠近,而我也忽然明白过来,我所能做的,只是如他所愿。
如他说的——
浮生你当恨我的。
这时候,老不正经才嗯了一声,我又问他道:“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他一摊手,“你不都看到了?我这大半生,可都浪费在你们两个傻徒弟身上!但是……等我终于决定去找她时,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