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
学不得南海水月观音座,
夜深沉,独自卧,
起来时,独自坐,
有谁人孤凄似我……”
这戏,我爱听,但是从没放过给他,因为最后太暧昧,他这是……暗示我什么吗?
谁也没说话,无言却又似千言万语。
我起初不敢动,后来才缓慢的握住那温暖杯子,喝了一口后,才抬头,终于看到我所爱之人。
单凭一只手已然是活神仙的尧璟初,细看那张养尊处优的公子脸,现在更加矜贵,尤其穿着白色毛衣,愈发显得眉目清隽,墨瞳如海,那海的深处,是一如既往的星光点点,褶褶生辉。
对视那瞬,我心脏砰然一紧,他则又是我熟悉的重庆样。
分明好久没见,却又似乎还是老友,唇角微弯的说——
“浮生,付心薄的手好了,要一起去看看么。”
淡淡的嗓音,一如从前的低沉动人,好像我们昨天才分别,也根本不像旁人说的闻风丧胆,心狠手辣之徒。
我一下没说话,不知道怎么了,说不出口,可能因为那戏的节奏,这曲子比较欢快了。
前头,他又一声上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