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婕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到底说了多久,简以筠只记得她一个劲儿的不停抽着她桌上的那盒纸巾,直到里面空空如也,这才开始将那哀婉的哭诉换成抽泣。
简以筠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从起初的心疼到现在的心烦。
她略显烦躁的搁下笔,揉揉太阳穴,“说吧,这次你又想怎么折腾了?”
“学姐,我求您再帮我最后一次,你去跟他说,你就说我不要一半财产,给我十分之一就好,我大学毕业后就嫁给他做了家庭主妇,什么都不会做,总得给我一点儿安身立命的东西吧。”
“知道了,我待会儿会找他律师谈谈的。”
“不行学姐!”
见简以筠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她,丁婕才忙解释道:“慕至君这个人我最了解不过,如果是你跟他律师谈过后,再由他律师转达的消息,他一定是会反对的!学姐,我就再麻烦你最后一次好不好,你亲自去找他说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肯定会同意的。”
简以筠真想说,他慕至君凭什么这么看得起她?
可望着丁婕那满脸期待,她忽然觉得自己就算是说了,也只是对牛弹琴。
罢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