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至君静坐在车内,单手拄着下巴,看戏般看着车的纷杂,心里却莫名觉得有些骄傲。
就好像能把一个女人做得走不了路是件多么自豪的事情似的。
可事实上他忽略了,这么多年来,她简以筠还是头一个能让他产生那种好似毛头小伙儿般冲动的女人。
庄严肃穆的法庭内,整个旁听席已经被到来的记者媒体被占据。
纵使男方没有亲自出场,其派来的一整支律师团还是相当抢眼。
豪门内的离婚案一直都是跟个重要机密似的暗中就给办了,像慕至君和丁婕这样闹得周所周知的实在是少数,尤其昨天当简以筠听说慕至君同意公开审理后更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婚内出车九,被妻子告上法庭要求离婚,怎么样也算不上什么面上有光的事情,真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学姐,我有点儿害怕。”
丁婕被这庄严的气氛给震慑到,坐在原告席上紧紧抓着简以筠的手不肯撒开。
“怕什么,你是原告,又不是被告。”
简以筠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慕至君怎么会娶丁婕为妻,虽然他真的是个人渣没错,但是带着面具的时候看上去还是挺人模狗样的,丁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