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丁婕尚未回来,家里依旧一片漆黑。
简以筠将车停在附近的隐蔽处,这才搬出后备箱中带来的天文望远镜。
身为律师她当然明白现在自己这种行为是违法的,可是为了能尽快摆脱慕至君,她也顾不上了。
在简以筠心里,慕至君就是洪水猛兽,比魔鬼更可怕,她一直深信不疑这个男人总有一天会彻底破坏她原本尚算平静的生活,而她,必须赶在这之前将他彻底驱逐!
她摸索着进入丁婕家对门的别墅,也不敢开灯,调试好带来的天文望远镜架在窗前,正对着对门丁婕的房间。
然而一直熬到将近天亮,对面别墅的大门依旧没有一丁点儿动静。
该不会住酒店了吧?
她沮丧的向身后的床上一仰,整个人包裹进大披肩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她心里有种十分强烈的预感,总觉得丁婕和她的那个情人会成为她摆脱慕至君的关键。
因为那个时候,慕至君曾经明确要求,无论如何都必须让他输掉官司,这很不正常。
这官司我必须输……
这官司我必须输……
简以筠反复琢磨着慕至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