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让人送我办公室去。”慕至君风淡云轻站起身,指指她面前的东西:“都收起来吧,咱们回家了。”
简以筠只好打开自己的包,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桌上的慕至君的手机车钥匙等一并收了进去。
回去的路上,是简以筠开的车,慕至君坐在副驾驶座上阖眸小憩,单手握着她的右手,一股子淡淡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氤氲在车厢内,空气瞬间变得有些暧昧不明。
“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忍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中午在酒店地下停车场看到那一幕后,她对慕至君的憎恨似乎便不是那么浓烈了,在她眼里,慕至君再高高在上,那也只是个老婆出柜的可怜虫,而他是被逼疯的。
“没,挺好的。”他看上去真的心情很好,一开口嘴角便蓄了笑。
简以筠不懂,接手了一个不赚钱且耗时间的公益项目,这难道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不过慕至君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否则有谁会把这样的事情放到麻将桌上去赌?而且让她这么一只稳输不赢的菜鸟去打。
“霍市长跟我旧相识,能帮他做点业绩也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这件事我本身也没什么损失,最多就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