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大半个办公室。
“不是我。”
平淡的三个字,完全没有要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只是阐述了事实。
“知道不是你。”他跟简以筠相识多年,两人之间默契到仅凭一个眼神就足够了解对方是否在撒谎,傅晋深自然是无条件相信简以筠的。
他玩味儿的扫了眼慕至君,后者正把玩着简以筠办公桌上的钢笔,丝毫没有在听的样子。
“不是你,你就说,堂堂大律师难不成连替自己辩护的能力都没有?”
“不想把生活当成法庭,随意吧,我知道不是自己就好。”
慕至君忽然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她,只是手中的相框并未放下。
不是她?
所以她顺水推舟的离开,仅仅只是想要离开他?
哪怕明明一早就知道的,可如此深刻的认知还是让他觉得有些憋闷得慌。
这个女人,睡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他却好像从未看透过。
“至君,你无故打了我的学妹兼下属一巴掌,如果不想被我起诉,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
傅晋深深知慕至君失眠症严重,能早一天和好,慕至君就可以早一天睡觉,他当然是迫不及待想要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