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帘没去应他。
这个恶劣的男人,一会儿喜一会儿怒,完全阴晴不定,明明上一秒还讨厌她到要死,这会儿跑来装什么殷勤!
简以筠猜测着他大概是去给丁叮扫墓时又受到了刺激,到她这儿找平衡来了,他总是这样的,想丁叮了,就把她当成丁叮各种宠爱,等恢复正常了却是百般折磨,最是要命。
她心里抵触慕至君的,但是面上不敢表露出来,尽可能平静道:“我没那么娇贵,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进去。”
“嗯?”
拉长的尾音叫她不敢再出声。
随他吧,随他折腾吧。
见她忽然间沉默下来,慕至君忙又柔声道:“你刚做了手术,还是不下地比较好,我抱你去,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没什么好见外的。”
最亲密的人。
这几个字叫简以筠心头迅速泛起某种不一样的涟漪,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慕至君果然是又把她当成丁叮了。
他若无其事的抱着她,跟给小孩把、尿似的帮她……
简以筠别扭得不能自己,紧张得根本解不出来。
哪有人会做这样的事情,慕至君明明是故意的,偏偏还要装出一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