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慕至君拔完最后一个刺,冷脸将镊子往茶几上一丢,“能不能问问我,慕至君你为什么要把丁叮的遗像送回去却不提前告诉我,为什么一天都不给我打一个电话?能不能把你在法庭上的魄力稍微带那么一点点到咱们的生活中来。”
沾了碘酒的棉签轻轻擦过一个个细密的伤口,疼得简以筠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看看手心又看看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在他面前耍魄力,她敢吗?
又不是活腻了。
慕至君没再说话,温柔的往她手心里吹气,凉丝丝的带着些薄荷的味道,明明疼得要命的伤口,好像就不怎么疼了。
“疼吗?”他帮她处理好伤口,最后又用纱布松松裹上一层。
“疼。”
“疼就对了,疼了你才能记住,以后不敢再有任何想要离开我的念头。”说到离开,他刻意加重了语气。
“我没有想过要离开你。”
简以筠怕他误会,忙解释道。
“没有?你敢说你在看到我抱着丁叮照片转身的时候你没有过这样的念头?当律师的果然都比较喜欢狡辩。”
今晚的慕至君,好像特别犀利,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