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客户的那套来应付我,”他拉开把椅子坐下,又觉得稍显烦躁,站起身脱了外套,从柜子上拿了瓶矿泉水,握在手里看了一眼,随手就给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简以筠知道他口渴,可偏生就懒得去给他拿水,何沐泽搬了一箱他常喝的牌子就搁在那边角落里,他没看见,她就坏心眼的不说,冷眼看着他气急败坏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她刚才就一直在想,这次她追到江淮来跟他说“试试”到底是对是错?
明明之前就一直告诫自己要离这个男人远点,其实她完全没有妥协的必要,不仅仅只是因为两人之间云泥之别的差距,更因为她那不容许侵犯的自尊和横亘在他们俩之间的永不磨灭的丁叮。
或许是外面的大雨让她纵容了自己的心。
“慕至君,其实……”
一听到她又连名带姓的喊她,慕至君立马顿住了脚步,“你想好了再说话,把你那些不该有的该死的念头都给我收起来。”
明明那双眼睛早上出门前还是柔情蜜意的,可是这会儿看着他时就隔个了层什么似的,让他有种打回原形的不安。
他真怕那张娇滴滴的小嘴巴里说出什么他不爱听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