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热闹,您也不跟当地的相关部门打个招呼,没见过这么不懂事儿的记者。”
“当记者的,哪儿有懂事的?打着为话语权斗争的幌子却干着为人傀儡的勾当,你说我难不成还跟这些提线木偶较真儿?我又不是街头卖杂技的。”
慕至君忽然伸出手,眼神在烟盒上点过,温佑恒笑着掏出烟递到他手里,“倒是很少见表叔抽烟。”
“不是很喜欢。”
他有点轻微的洁癖,的确不是很喜欢烟味儿,更讨厌随处飘落的烟灰,但是就在刚才看到简以筠见温佑恒拿烟时下意识皱眉的动作,他忽然也想试试。
慕至君侧着脸划亮火柴,哪怕只是这么细微的一个动作也做的极其优雅迷人,修长干净的指尖上那团跳跃的火苗,看得人忍不住心生悸动。
这个男人的确是完美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与众不同的气质。
一想到几分钟前自己还坐在这个男人身上做某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运动,简以筠便愈发将脑袋深埋进面前那堆文件中,那对漂亮的羊脂玉一般细腻的耳朵烧得发红,心头,是一种与她这个年纪相符的幼稚却又美好的紧张感。
你曾经有没有过想要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在他人面前炫耀却又不好意思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