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至君未必就不知道这些个事情是怎么闹起来,他不说破也不打算去追究,有事就处理,反正处理的人也不是他,那些记者来回的开支路费又不用他出,他着哪门子急?
至于使绊子的这个人,也不见得就是真的想为难他,毕竟光凭这点事情,他也为难不到他。
晚饭席间,温佑恒跟简以筠把江州那边的情况说了一下,大致就是已经了了,让她放心。
其实这件事在法院下判决书的当天傅晋深就已经打电话跟她说过,只是她不知道是,后来刘家那彪悍的妹妹也出事了。
“丫头,待会儿吃完晚饭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当着慕至君的面,温佑恒丝毫不避讳道。
简以筠看了眼慕至君,大方的点点头,“好。”
如果温佑恒说的事情跟她想的一样,那她也只能把该说的都说了。
慕至君抱着双臂,一直垂眸盯着面前的酒杯,也不知在想什么,忽然站起身就走了。
“我在楼下车上等你。”
温佑恒一口饮尽杯中的酒,也走了。
冲动的人的冲动也是看情况的,又或者他的冲动,本来就是为了某个人才会产生的,温佑恒虽然看上去痞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