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着脸在顶楼饶了一圈,愣是等医生护士全都走了才回病房。
“慕至君!”
“我错了,我错了!”床上的人忙讨饶。
“嗯,下次再敢胡说八道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再也不敢了。”慕至君朝她招招手,简以筠到底是心疼他,老老实实勾了把椅子在病床旁坐下,见他面色苍白,手背上扎着吊瓶针,又不由得自责起来,“是我不好,害你又要在医院里多躺好几天,还得再遭罪。”
“傻话,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再憋下去那才是真的遭罪。”
他握着她的手,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独自看,“简以筠,我都这么努力了,你也要加油,起码生只足球队出来才算是对得起我日夜废寝忘食的‘操’劳。”
她分明听见他把“操”念成了第四声,一巴掌打在他手背,痛痛痒痒的。
“能不能正经点?”
“老婆……”
“嗯?”
“我就想一辈子对你不正经。”
“流氓。”白了他一眼,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甜腻。
“老婆,昨晚你说好喜欢我对你耍流氓,你忘了?”
“慕至君你再这样我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