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佑恒不是好人,他从来也没想过要当好人,除了在简以筠面前,他竭尽可能的要当一个好男人,他的温柔和耐心,全都给了她了,她没接受是她的事,他爱她是他的事,并不冲突。
从医院回来,温佑恒就一直坐着没动弹,也不知到底在思考些什么,他鲜少在人前出现这样安静的状态,以至于那群手下全都一动不动的候在边上,连大气儿都吓得不敢出。
这里显然是某处的地下室,阴暗寒冷,连稍微粗重的呼吸都会有骇人的回音。
丁婕和阿瑞皆被剥得一,丝不挂,也被捆绑成四仰八叉的模样,只是她们身体下可没有柔软的床垫,黑灰色的水泥地有些发潮,刺骨的寒意从地底下往上冒,顺着毛孔嚣张的灌入身体里,冻得她们皮肤发青,双唇发白,不住的打着哆嗦,但是她们没有办法求饶,两人的嘴里皆套着一个性,虐专用口塞,被迫撑着嘴,此起彼伏的发出阵阵哀嚎。
一直坐在那里男人忽然朝一旁的手下勾了勾手指头,一条编制的专业马革便被呈送到他手里,温佑恒手一抬,革便子啪的一声甩过冰冷的地面,带起一阵强劲的风,刮得人面目生疼。
他伸手从另一个手下递来的脸盆里抓起一把白霜一样的盐巴,抹过革便身,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