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背后探出个脑袋来,朝简以筠挤眉弄眼,一看这人就是她叫来的。
“外公。”
简以筠讨好的唤了他一声,心想着该怎么才能让岑老爷子让一盆“十八学士”出来。
“我说你个老不死的戴绿帽儿的,能别这种时候出来给我添堵吗?”
“不就是盆‘白十八’嘛,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大清早的闹得鸡飞狗跳,你闲的?”
“什么‘白十八’,老子那花儿可是正儿八经开出了十八个色儿,你忘了当时你是怎么坑我的?”
“倒是没忘。”岑老爷子呵呵的笑,“不过我给你的确实只是一盆‘白十八’,你说这样能开十八个色儿的花我就是给你嫁接那也接不出来啊,这根本就不现实,你做啥白日梦呢!”
“那就是十八个色儿!你自己看!”慕老爷子将那瓶已经摘下来的花递到岑老爷子面前。
“是十八色儿,不过是我让你们家花匠抽空给染上去的,。”
“你说什么!”慕老爷子快要气疯了,上去一把就揪掉了岑老爷子的瓜皮小帽儿,“你个老东西,居然敢骗老子喊你一年的哥!你给我还回来!还回来!”
俩加起来快二百岁的老头儿眼瞧着就要打起来,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