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上她的肩膀,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你听清楚,这是一个不需要强调的事情,在我看来婚姻也是一个很严肃的事情,我已经错过一次,所以不想一错再错,我娶你是因为想跟你过一辈子,是因为我心里有你,爱你。我不是个会将就的人,我的‘小兄弟’也不是,所以我的太太只能是简以筠,我孩子的母亲也只能是简以筠,我已经认定,现在不会改变,将来也不会改变,至于丁叮,就让她彻底从我们的话题中消失好吗?她是个已经不存在的人,我们没有必要再为一个不存在者起争执不是吗?”
“不是的。”她在摇头,她否定了他的话,“慕至君,丁叮不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她在,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在你心里,挥之不去。”
慕至君的话,在简以筠看来就是一番自欺欺人的谎言,他以为瞒过了自己也一定能瞒过她,但是不能。
他不想将就,她也不想。
已经将就过了一次,不是吗?
就像简以筠和慕至君的不对等关系,她和丁叮又何尝是对等的?一个活着一个死去,活人怎么争得过死人?求而不得的才是男人生命里永恒的美好,她虽然对什么事都不太上心,但却还没大度到能一辈子容忍自己丈夫心里扎着根刻着别的女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