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祖孙情,老爷子虽然做事情不择手段,对他却是真真儿的好,可被岑曼贞这番话一说,却反倒惹着了他,“合着您的意思时,不管做了多少缺德事,到了儿该过去的就过去,该原谅的就原谅?”
“那你的意思是,过不去忘不掉?”
简以筠罕见的当着众人面直接反驳他,唇畔嘲弄立显。
岑曼贞警告的瞪了慕至君一眼,怪责他又乱说话。
“若说缺德事,表叔您干得也不在少数,不是吗?”
看来今天反常的还不止简以筠一个,温佑恒终于转过头,冷眼对着慕至君,“表叔若是对人自有一套规则,那么请首先把这规则用到自己身上,你觉得外公对你不公平,那么你呢,你对小筠就公平吗?”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他是我唯一的朋友。”简以筠闷声道。
机舱里瞬间安静下来,慕至君重新捡回桌上的文件翻阅,又习惯性的把薄唇抿得发白,温佑恒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将挑衅的目光从他身上收回,继续乖乖的盯着窗外,连岑曼贞的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死寂一直从飞机上延续到病房里,跨越了众多城市,上千公里。
这样一个曾经风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