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她肯定了解了一些什么,他再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了,可是如果明说,在慕至君那儿他岂不是成了叛徒?
这可真是进退两难。
眼瞧着他踱着踱着就要出客厅了,简以筠忽然又道:“傅老师,我希望知道真相,因为这样我才不会觉得在这段感情里自己就像个一无所知的白痴。”
傅晋深的心顿时“咯噔”一下,心想完了完了,可不就是来算账来了。
“那个啥,小学妹,你别这么看着我,瘆得慌,有事儿咱好好说,如果慕至君那臭小子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我帮你收拾他!”
“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情。”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一见钟情乃是人之常情,你们俩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再说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爱情的权利,我不能拦着呀!”
“但如果彼此都有婚姻,都并非自由人,您觉得这样的一对儿还是天造地设的吗?”简以筠听了个大概,并着自己琢磨出来的,一通反问。
“也不能这么说,你和慕至君的上一段婚姻都是身不由己的,注定是要离婚的,你们的结合只是比恢复自由身稍微提早了那么一丢丢,并不十分……过分。”傅晋深想了半天,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