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她曾经不过就是个情妇、归属物的存在,从一开始对等就不在他们俩之间存在,所以走到今天,也是难免。
简以筠觉得自己对面这把椅子就像是被下了符咒,任凭是谁坐上去,都会安静得像尊雕像,比如眼下的慕至君,他沉默着,但更像是被戳到痛处。
温佑恒说的,又何尝不是简以筠的心里话,什么样的刻意的了解都不上用心去成就的懂得。
或许人生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这一生总要遇到这样两个男人,一个你爱他,他不爱你,一个他爱你,你不爱他。
墙角的落地钟哒哒走动,分秒间流淌的却是两人之间诡异的尴尬。
“早点回去睡吧,很晚了……”
“知道了。”
慕至君没有再多做纠结,哪怕心里十分不愿,可也不敢再惹她分毫,只能逼着自己给她一点冷静的时间。
简以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却觉得风沙遮眼,再也睁不开。
猛地一回过神,两只眼睛湿濡得厉害,温佑恒正端着一只托盘站在门口看着她。
“如果舍不得,不如……”
“人生有这么多舍不得,如果次次都强迫自己,过得会很辛苦,长痛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