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好心”地叫住他,“说什么你跟新郎也是好哥儿们,怎么能坐一半就走?人家以后生孩子还要认你做干爹呢。”
    这话无疑又啪啪地在打他的脸。
    我觉得自己喝得脑袋好像在膨胀,拍拍傅令野的肩膀大着舌头说:“我们走吧,反正我们不用当干爹干妈。”
    傅令野戏也看完了,优雅的起身,我站不稳,连忙抱着他的手臂将重心靠在他的身上跟着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有人过来,殷勤地看向傅令野,“傅先生要走了?”
    傅令野“嗯”了一声,我觉得有些想吐,扯着他的手臂催促,“快走快走!”
    上了车,正捂着嘴巴感觉有些反胃,就听到傅令野冷冰冰地说:“你今天要是敢吐我车上,那怎么吐出来的就怎么给我舔干净。”
    我晕晕乎乎的,凑过去拿手点他的脸,“小坏蛋,就知道凶我。”
    傅令野:“……”
    他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一把将我掀开,我靠回在副驾驶位上,又听到他说:“把安全带系上。”
    大着舌头学他的语气重复着他的话:“把安全带系上。”
    他凉凉地看了我一眼,“白素然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