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透的天,朝里喊:“傅令野你的衣服还不赶紧收一下,冬天的晚上‘潮’气重不知道吗?”
    他磨磨蹭蹭的走出来收衣服,我看到摆了整个角落的‘花’‘花’草草,走过去蹲下身看了看,问:“你是不是天天给它们浇水?你看这‘花’苞还没有开就烂烂的,一看就是水浇多了。我跟你说,往后这边的几盆隔三天浇一次,冬天湿气重,不用像夏天那样浇得那么勤。”
    说完没听到他吭声,我又扭头问他:“傅令野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他抱着衣服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我拍拍手站起身,“那我回去了。”刚站起身,傅令野走过来把衣服全部塞到我怀里,“帮我把衣服叠了。”
    我错愕,“我是你的保姆吗?”他不说这个我还忘记了,一说我立刻想到了上次他让我帮他洗衣服的画面,愤怒地说,“傅令野你上次为什么耍我?做你的秘书哪里需要帮你洗衣服?我要不是问了小方还真以为这是我的职责!”将衣服又塞回去给他,“自己叠!”
    傅令野轻哼一声,“白素然我今天问你的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道:“想好了,我不能跟你在一起。”
    他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