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感觉这两人似乎有一‘腿’。
“白小姐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莫非是看上我了?”
我连忙收回目光,微微一笑说:“霍先生真爱开玩笑。”
一顿饭下来,大家没怎么吃菜,就光顾着别有心思的周旋和喝酒了。
我感觉两颊热热的,想着自己的脸肯定有些微红,但我人还是‘挺’清醒的。
霍杰对王枢针对产品的方案介绍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我感觉他就是故意拖着,喝了一个多小时后,他才松口,我跟王枢总算是拿下了这单。
散场后,我走到外面感受着习习夜风,总算感觉发烧的脸凉快了一些。
王枢的老公开车来接她,她让我上车先送我回去,我推辞,“又不顺路,再说我也没喝多少,你看你都快醉倒了,赶紧回去吧,我自己打车。”
于是王枢也没有再坚持。
坐在酒店外面的‘花’坛上,想等着脑袋清醒一下了再走,可屁股刚落下去,就听到那声油腻腻的“白小姐”从左边传来。
起身扭头看去,果然见霍杰朝我走来。
“霍先生不是走了么?”
“碰到朋友,说了两句话。”
我“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