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看着前方的路,漠漠地问:“然后呢?就只是说声谢谢就完了?”
    挠了挠头发,思索后说:“那我请你吃饭。”
    “我已经吃了二十几年的饭了。”
    我:“……”
    为什么这人说话就不能和我们普通人一样呢?
    “那,那你想吃什么?”
    他不回答我的话,专心开车。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这轮廓、这线条、这长相,可真是好看啊……欣赏了一会儿美男,我靠在了椅背上。
    这几天的温度很舒服,车里有傅令野的味道,也让人很安心,所以靠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一只手在拍我的脸,我‘迷’‘迷’糊糊的握住那人的手指,嘀咕道:“别打我,我疼。”
    “你喝了多少酒?”
    ‘揉’了‘揉’眼睛,渐渐清醒过来,回答他:“就几杯……到了吗?”
    要‘抽’回手,傅令野却反握住了我的手。
    手背是傅令野手心的温度,明明只是温热,却似乎灼烫到了我的心。
    我挣了挣,还是没能挣开,脸有些红了起来,索‘性’放弃了挣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