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傅令野给我打电话,我将情况说了,他安慰我:“自己的孩子自己看着,这事怪不了你,这几天忙前忙后的全部是你在出力,不过出了事情她心有介怀是正常的,你也不用太自责。”
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他问我:“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这几天都没有睡好,感觉好累。”
“那你明天再请一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不要了,我明天就去上班。”
“那你上午来我办公室一趟。”
“去干什么?”
“不干什么,看看你。”
“不要,不去。”说着我想了想,道,“我睡觉了,明天晚上出去吃饭吧。”
“行。”
挂了电话没两分钟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满了十个小时,次日起来感觉‘精’神充沛,给自己煮了个面条,吃得饱饱的去上班。
请了几天假,堆积好好多工作,一天下来忙得团团转,一直到旁边的同事伸了个懒腰说:“终于下班了!”我才敲完最后一个字符。
我也伸了个懒腰,王枢过来敲我的桌子,“走,一起吃饭,吃完逛街去。”
我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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