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当老板了吗?”
何愿一滞,冷哼着说:“我是个‘女’孩子,哪里能跟男人比?”
另一个人捂嘴笑,“也不知道谁几分钟还在说男‘女’平等,这会儿又不跟男人比了,这打脸可够快啊。”
何愿冷哼了一声,将头扭过去不跟我们说话了。
傅令野对于这些事情还有‘女’人们之间的纷争向来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被人贬低。
入座后,‘女’人跟‘女’人说话,桌上的男同学便跟傅令野‘交’谈起来。
一个‘女’同学拉了拉我,悄声说:“等下宋华年和高倩丽也要来,你和你男朋友会不会觉得尴尬?”
我笑了笑,说:“你们几个和我关系好,所以上次高倩丽结婚的时候没有请你们去,要是你们经历过那晚就会知道我尴不尴尬了。”
她有些懵,问我:“啥意思啊这是?”
“反正就是不尴尬,要尴尬也不是我们尴尬。”
她朝我竖起大拇指,“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听起来感觉很牛‘逼’。”
同学们陆陆续续的来了,最后来的是班长和辅导员。我们辅导员姓熊,是个小老头,和蔼可亲的,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