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质疑,他手下越发的用力起来,“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我对哪个‘女’人动坏主意了?我傅令野也不是见‘女’人就上的。”
    我忍不住喊叫,“你轻点……”
    “要到了?”
    我咬着他的衣襟不说话,等我结束后,不顾正要宽衣解带的傅令野,直接从沙发上滚下来。可谁知还没等我从地毯上爬起来就被他拽住了脚踝,“白素然你要不要脸,我把你伺候爽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人直接将我按在地毯上来了一次。
    完事后,我躺在地毯上不愿意动,他把我抱到浴室冲了个澡,将我往‘床’上一扔说:“躺会儿,我去煮东西。”
    我觉得傅令野就是个外冷心热的人,呃,好像也不对,他大多时候也不热,冷酷冷酷的,冷酷的对我好,就算是嘴毒的时候却也是对我好的……
    下午我们就在家里看电影,拉上窗帘,拿墙当屏幕,在视线昏暗的房间里,我靠在他怀里看着墙壁上的投影播放电影,有种在电影院看电影的感觉。
    我们看的是一部很老的国外爱情片。
    看了一会儿,我问傅令野:“为什么都是男人把‘女’人抱在怀里,而不是‘女’人把男人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