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晚上,我一边收拾着衣服,一边叮嘱他这周要好好吃饭晚上早点睡觉,少‘抽’烟多喝水。傅令野在旁边答应得很敷衍。
在我们分开的那八个月里,他瘦了好多。但这段时间里,我几乎每天给他做好吃的,也不准他不吃早餐,慢慢的他的‘肉’都养了回来。所以即使只是离开一个星期,心里也担心这人过得太随便,总是希望他好好的我才放心。
收拾好东西,我坐在地上想着还有没有什么是需要带的,想了十多秒又扭头问他:“帮我查查b市这几天都是什么天气?”
“晴天。”他一张嘴就回答我。
我望着他说:“你都没有查就胡说八道。”
他老人家皱着眉头答:“谁胡说八道了?早就查过了,到你回来的那天都是晴天。”
我心说这人表现得‘挺’生气的,一天到晚对我爱理不理的,可实际上还是‘挺’关心的。他老是说我口是心非,可他自己难道就不是?
上/‘床’后,我推了推他,“你要做点什么吗?”
自从周二晚上我跟他说了我要去b市学习一周他发了狠做过之后,这两天都没有碰过我,晚上就只是搂着我睡觉,有时候睡到一半,可能心里还是气我,自己气乎乎地把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