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她确实‘挺’急的,接过那包卫生巾就跑进了厕所。
    我坐在‘床’上开了电视来看,没过一会儿黄馨就走了出来,对我说:“谢谢素然,要是我一个人的话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说着我起身走去厕所,可一进去之后看到马桶里血淋淋的,立刻就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调头退出洗手间问:“你怎么不冲厕所?”
    黄馨拿着手机愣了一下,居然还反问我:“我没有冲厕所吗?不会吧,我记得冲了啊!”
    “你自己去看看!”
    她跑进去一看,自己“啊”了一声,然后连忙冲了厕所跑出来对我说:“原来真的是我忘记了!”
    我:“……”
    顿时感觉有些无语。本来今天下午的时候还感觉黄馨‘挺’开朗,带着一股邻家‘女’孩的味道,可是现在连接发生的事情让我直接对她的印象改观。
    在外面站了几分钟后,才进去上了个厕所。
    北方的三月还是‘挺’冷的,幸好房间里有暖气。
    临睡的时候给傅令野发了条>
    谁知发出去才隔了几秒这人就把电话打过来了,我看了一眼隔壁‘床’黄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