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再加上心里是真的不舒服,所以也一时有些冷着脸,也没吭声。
    傅令野放开了我的手腕就走,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既难受又懊悔,可自尊心又不允许我上去追他。
    眼看着他越走越远,我有些茫然,转过身和他背驰而行,走了两步,绷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想着自己真是太矫情了,明明自己也有过去,可是却偏偏要纠结于他的过去。
    正难受着,身后却有人轻轻环住了我。
    我的眼泪掉得更凶,转过身便抱住了他,几乎都埋头大哭。
    傅令野抱住我轻轻抚/‘摸’我的背,“好了,别哭了,以后别‘乱’放狠话,让我难受你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何必。”
    我知道自己不该‘乱’提分手,于是哭着“嗯”了一声。
    他又抱着我说:“别像个傻子一样,我说过不会再跟她们有瓜葛就一定不会,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因为那些破事跟我生气。”
    我带着哭腔问他:“谁让你‘乱’搞‘女’人了?要是下次碰到比她还厉害的‘女’人怎么办?要是我下次又忍不住因为这些事情生气了怎么办?”
    “哪那么多要是?”他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