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噩地又睡了过去,感觉有一只手始终揽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傅令野的话起了作用,接下来没有再入梦,或者入梦了我也记不清了,安稳到天明。
只是次日感觉有人时不时地抚‘摸’我的脸和额头,我整个脑袋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身体也好烫,连嗓子处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整个人软绵无力。
“白素然,起来吃‘药’。”
我皱了皱眉头,吐着热气问他:“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只是发烧了而已。”
感觉他将我抱了起来,一杯水凑到我嘴边,我喝了一口,呛了一下咳嗽起来,他轻轻拍着我的背,我感觉好一些了,说:“还要喝。”
又喝了两口,傅令野喂我吃了‘药’,在我额头上贴了个什么东西,说:“我去给你做吃的,你先睡会儿。”
我压着嗓子说了一句:“我想吃……”
他‘摸’着我的脸说:“我知道,睡吧。”
再醒来是被食物的香味儿给叫醒的,睁开眼睛‘摸’了‘摸’额头,这才发现自己额头上贴的是退烧贴,身上好像出汗了,一张脸也是红扑扑的,感觉自己好饿,于是爬起来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软嗒嗒地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