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也不太符合你的口味,你为什么还要我做?”
    他慢悠悠地喝了口汤,也不看我,又是慢悠悠地开口,“我喜欢你给我做饭的感觉。”
    咀嚼的动作一顿,顿时就跟喝了蜜一样,将头靠过去在他手臂上蹭,“有多喜欢啊?”
    ‘女’人就是这样,喜欢问男人这些有的没的又感‘性’的问题,例如‘女’人问男人你爱不爱我,男人说爱,‘女’人一般会追问有多爱,男人会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女’人却乐此不疲。
    我问完之后傅令野就不吭声了,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今晚吃了‘药’到明天应该差不多就能好了。”
    我见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又拿脑袋蹭他,“你还没告诉我有多喜欢?”
    傅令野用手臂夹住了我的脑袋,“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我要是说很喜欢,你下一句是不是要我形容很喜欢是多喜欢?你直接告诉我你想听什么答案吧,我给你重复一边行吗?”
    我晕乎乎地推开他的手臂,嘟嚷了一句:“不解风情。”
    他老人家一本正经地道:“我会解数学题,还会解你的内/衣。”
    我:“……”
    虽然退了烧,可身体好像更加疲乏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