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沉默过后,我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宁愿跟你好聚好散也不想因为接二连三的争吵两两生厌再分手。”
    最后一个字还没落地,傅令野突然喊道:“谁要跟你好聚好散了!谁要跟你两两生厌再分手了!白素然你想都别想!”
    我一顿,道:“我只是……也许……可能我们最后会这样。”
    他漠漠然地道:“我们怎么样还轮不到别人做主。”
    闭上了眼睛,听他又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当年我会和艾文在一起,一是被她的执着感动了,二是觉得她很可怜。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母亲带着她改嫁了两次,第一个继父猥/亵她,第二个继父喜欢喝酒赌博,喝醉或者输了钱回来就打她们母‘女’俩,后来她母亲再次离婚后,认为是因为艾文才导致自己过得这么惨,于是带着所有的钱离开后再也没有管过她,她高中的时候开始就半工半读,出国留学是贷的款。”
    “我记得我和她在一起的那天是大冬天,外面下了很大的雪,她脸都冻红了,她舍不得‘花’钱买很好的羽绒服,就那么站在外面发抖,我打开‘门’的时候她冻得笑都笑不出来,可从怀里拿出来的饭菜还是热的,我当时忍不住抱了她一下,可能是有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