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态度更好了,问我:“小姐,请问持卡人的名字?”
“傅令野。”
“好的,我马上帮您把商品包起来。”
“谢谢。”
“不客气的。”
她拿着东西过去了,艾文看着我,讥讽地道:“当年我和阿野在美国的时候我从来不会用他的卡,你用得倒是得心应手。”
我笑了笑,讽刺回去,“是啊,那会儿你是不用,不过回国之后你的助学贷款是傅令野帮你还的,你在国内的每一笔开销都是傅令野出的,包括你后来和他分手去了国外,你的生活费和开工作室的钱也都是他给你的。艾文小姐不知道是脸皮太厚还是失忆了,指责起我来真是面不改‘色’的呢。”
艾文的脸‘色’更难看了。
徐芳芳讥笑起来,“这有些人啊,真是喜欢自己打自己的脸。”
刚好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走到一边去接电话,王枢和徐芳芳又接着挑领带,而艾文仍旧站在那里,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会儿她的眼神我倒是看懂了,是嫉妒和憎恨。这赤/‘裸’/‘裸’的眼神一点都不掩饰了。
电话是傅令野打开的,说他那边已经忙完了,问我是不是还在逛,我听他忙完了,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