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规矩了,手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大‘腿’根那里蹭,我蹬了他一脚,他便把我的‘腿’捉住,一只胳膊夹住一条‘腿’,然后自己往我身上贴。
某物雄赳赳气昂昂,他一靠近,那物就往我小腹上戳。
“傅令野你够了!”
“你又胡说,我明明没有够!”
我:“……”
他像是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夹着我的双‘腿’,自己在浴缸里不断地前后滑动,一往前,就用自己的某物故意往我身上戳,一往后,手就顺着我的大‘腿’‘摸’下来。
明明都是个二十九岁的成熟男人了,在外面优雅起来是个绅士,冷漠起来是个冰块,可现在却能幼稚成这样我也是佩服他。
玩了几分钟后,我不耐烦了,“傅令野我热。”
因为手不能碰水,所以我一只吊在浴缸外面,傅令野怕我碰到了水,还拿‘毛’巾给我裹起来了。
“好了好了。”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我洗干净,我赶紧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扯了浴巾,身后的傅令野也跟了出来,从我手里拿过浴巾将我擦干。
我抬步要走,他却一把捏住了我的手腕。
我刚要问他怎么了,可抬头却看到这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