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一个独特的人。
心里瞬间对法国涌起了好感。
傅令野将我这样,嘴‘唇’一抿,似乎在憋笑,我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靠在傅令野身上,在他身上嗅了嗅,他扭头问我:“干嘛跟条狗一样?”
“我得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味道。”
他笑,“等下脱光了让你好好检查。”
我瞧着这人明朗如星辰的侧脸,一时没忍住,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傅令野默默地擦了擦脸,将我的脑袋推到了一边。
我心想这人真是爱假正经,等下回酒店了他要扑倒我的话我是绝对不让的!
他带我去了一家很‘浪’漫的餐厅,十分有情调。
等吃得心满意足后我捏着高脚酒杯正要喝一口,忽然从干净到可以反光的玻璃杯上依稀看到了自己的脸,一颗心顿时停止了跳动,又立刻拿起铁勺,用勺面照我的脸。
挖槽,睫‘毛’膏和眼线已经全部晕开了,糊得两只眼皮和眼睛下面都是黑乎乎的,像一对熊猫眼!眉笔勾勒好的眉‘毛’也被我‘摸’变了形!还有我的口红,那红‘色’的膏状物已经扩散到了我的嘴‘唇’外面,看着活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