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吃喝睡的,比别人辛苦多了,我觉得该给我涨工资了,至少得涨三分之一才对。”
他伸手掐我的腰,“那我晚上还要卖力地伺候你,这钱得从你工资你扣。”
“怎么说的感觉你跟只鸭一样。”我呲牙咧嘴,皮笑‘肉’不笑。
这人挥了手要打我,我立刻认怂,“错了错了,我错了,面膜要掉了。”
他又坐回去看电视不理我了,我手机响了一下,是小曼发来的语音,一点开,听到小曼那丧尽天良的声音喊着:“老白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嗨啊?你不是说想阿邦的手了吗?赶紧约起来啊,听说阿邦也念叨着白姐姐呢!”
几乎是立刻就看向傅令野,只见他已经黑了脸,语气森凉地问我:“白姐姐?想阿邦的手?呵呵,白姐姐,你给我解释解释阿邦是谁?你为什么要想他的手?”
小曼就是个猪队友!明明知道这个点我肯定是跟傅令野在一块儿,还这么大的嗓‘门’给我发语音说这些,是怕傅令野听得不够清楚吗?
我连忙像个老鸨一样地往他身上贴,又一边赔笑,“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别听小曼瞎说。”
傅令野冷笑了一声,“我没记错的话阿邦就是上次你在那个鬼地方给你按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