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喝完两口了。”
傅令野:“……”
他突然松手,我没了倚靠,一下子倒了下去,头撞在枕头上嘴里“哎哟”了一声,听到傅令野说:“你发酒疯的本领我早就领教过,今天是我大意了,没盯着你。”
折腾了半天,我实在是累得慌,也不想再说话了,翻了个身,胸口堵得慌,含含糊糊说:“我想吐。”
“起来吐。”
“……你拿手接着,我想吐在你的手心里。”
傅令野已经被我气得没了脾气:“不想挨打就给我老实睡觉,没事还学人去打架,没占着便宜自己还挂了彩,真是个没用的蠢货!”
我听着想反驳,无奈真是扛不住了,和身体里的酒鬼一起沉沉睡去。
再醒的时候是大半夜,被渴醒的,翻身坐起来,脑袋好疼,又有些不知道身在何处,摸到身边的人,说了一句:“傅令野我要喝水!”
他被我喊醒,坐起来开了灯,拿起床头柜前的一杯水给我喝,我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舒服得叹了口气,问他:“你是不是偷偷打我了?我的脑袋好疼啊!”
呲牙咧嘴的说着话,又感觉脸也疼,伸手一摸,挖槽,居然有一条细长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