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发现全都脏了,于是只收了傅令野的衣服,又把今天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和被‘弄’脏的衣服都往洗衣机里扔。
只是心里难免奇怪,阳台我隔一天就会拖一次地,而且我们住这么高,几乎不会像底层那样有那么多灰尘,而且这么热的天也没什么风,怎么傅令野的衣服好好的挂在上面,我的衣服就全部掉在地上了?而且掉在地上就算了,还每一件都这么脏?
这真是有些费解。
回到房间,发现傅令野正站在窗口‘抽’烟,我立刻就开吼:“傅令野你又在房间‘抽’烟!”
他见我进来,连忙灭了烟头,把窗子关上了,还振振有词地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味道没进来。”
“‘混’蛋,跟你说了几十遍了不要在房间‘抽’烟!前两次‘抽’了就算了,居然又拿我的香水熏屋子!”
“放屁,这事情我就干过一次,还被你踹下‘床’关在了‘门’外面!”
“少狡辩,我已经发现我的香水被喷过两次了。”
他直接伸手掐我的屁股,“少放屁,你脑袋不好使,说不定是你自己用‘混’了不知道。”
我要去抓他的脸,他一把将我扛了起来,往‘床’上扔。
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