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老太太带到客房后,我站在‘门’口说:“空调遥控器就在‘床’头柜的桌子里,浴室在外……”
“你以为我是乡下来的老婆子什么都不懂?”
我:“……”
她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我正‘欲’开口。
“砰——”
房‘门’被关上了。
我:“……”
这个老太太……真有个‘性’呀……
转身回房,看着身后可怜巴巴的傅小姐,打算先去浴室给它洗个澡,可走进浴室一开灯,我立刻就看到了两支被折断的口红被扔在盥洗台上。
镜子上画了一只不成形的小猫,还有清晰的醒醒二字。
别的都是艾醒醒干的,那醒醒二字我就不相信一个五岁的孩子能把字写得那么标准。
当即便冷笑了一声,将房间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
一瓶香水少了一半,一盒面膜被撕开玩了,面膜纸全部扔在了我梳妆台的‘抽’屉里。
除了这些,其他的东西暂时还没有发现有任何损坏的。
我站在原地,再一次感叹自己自以为是的离开家里以为干晾着他们也是一种报复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