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云南的遭遇,问我看到她这样是不是很得意,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怼了她几句就出来了。”
“刚才他们都在,我不好跟你说这个。”我朝他摆摆手,故意做出回想起来就恶心的模样。
傅令野仔细看了我两眼,又点了点头。
我瞧着他的样子,感觉傅令野对于艾文在云南的遭遇是一清二楚的。
第一次糊‘弄’了傅令野,我也没多高兴,毕竟心事一直压在我的心头上,让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
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们还在吃饭,傅令野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从对方开口的第一句话脸‘色’就变了。
我意识到了什么,问:“是不是鉴定的结果出来了?”
他不吭声。
有些着急了,直接接过他手里的电话,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麻烦您把结果再说一遍。”
那边顿了两秒,说:“呃,鉴定的结果是傅先生和那个孩子确认为父子关系。”
我当即就愣住了。
艾醒醒是傅令野的儿子?
这怎么可能!
我连忙看向傅令野,他已经回过了神,将电话挂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