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奏曲。
当然,巧妙的避开了刚才的那首《执子之手》。
洛仲霖也尝试着让自己全情投入在舌尖的畅快和耳畔的绕梁余音中,刚才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郁结,好像也慢慢的在缓解。
虽然它们确实还在,但也的确没有刚才那样难过了。
二人就这样相安无事的一直默默陪伴,而洛仲霖的头也开始渐渐变得眩晕,在喝完了第七壶酒后,终于醉倒在了酒桌上。
当他再一次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缓缓睁开双眼后,他首先看见的是阳光穿透粉色的纱幔,斜斜的打在自己的脸上,很轻柔也很慵懒。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并不记得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慢慢起身之后,他看见的是一张陌生的床,一个陌生的房间,还有……自己的衣物早已被脱下,整齐的挂在一旁,而身上穿着的,是他未曾有过的男式睡袍。
而当他再低下头时,床单上一片刺目的红,却让他原本混沌的脑袋,仿佛被雷击一般清醒过来。
脑海中一些碎片的画面忽然闪过,恍惚间,他记起自己好像把一个女子压倒在了床上。
而那个女子,正是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