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着案台,把我圈在他的三尺空间中,那鬓角处的硬发扎着我的肩膀,他的唇扫着我的耳根。
我也差点沦落进他迷人的荷尔蒙里。
靳希言把指头深\入我的头发,一个使力,我的脑袋便靠在他的肩膀处,玉颈的线条被他拉得优雅笔直。
镜子里他闪亮的黑眸子盯着我的眼睛,嘴角一撇,有着成熟男人的高傲:“安简,你好这口。”
他就是这么一个可恶的人,一句话足可以把我努力维持的形象击得片甲不留。
我打死也不承认我对他又坏又痞的话很来感觉,因此,我不甘示弱的用背脊轻轻蹭着他的胸膛:“呵呵,不是说好各取所需,寻开心而已。”
我猛地被扯了一下,我的浴袍被他扔在了满是水迹的瓷砖上。
“嘶。”我的肚子磕在案子边沿,生疼,我咬着唇,承蒙他的“关照”。
“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