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我的手,突然把我扯进他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怀抱。
他弓着背脊像只大型犬类,哼哧哼哧的在我脖间吸气,那胳膊力道刚好,让我挣不开,又不至于勒得我不适。
“安简,我老了,不折腾了,你也别耗着了,我想定下来,你呢?”
耳边低柔的声音,让我心里一颤。
是了,我今年二十六,已经搭上了大龄女青年的班车,这个时候再去琢磨等不到的爱情,是有点作。
而长着不老妖孽脸的郝洛天,已经三十二了。
可是,他什么意思?这是求婚吗?
想到这里,我心尖一颤,一巴掌拍在郝洛天水灵灵的脸上,又把他藤蔓一样的臂膀拆开:“可别说我耗,我这不是订婚了!对了,你丫的别没事钻我房子里,会被误会。”
半打半闹的表明了态度,我抓抓脑袋,绕过站得像电线杆儿似的男人,走向厨房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回房间,锁门睡觉!
赶不走的男人,先晾着他。
凌晨,我就被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
拨开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上午五点。
我在被窝里叹气。
“小安安,我进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