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扭一段大秧歌?"
我发誓我看到了靳希言黑眸亮点一闪,就像我在自家门口捕捉到的靳希言眼中的光华一样。
靳希言突然转了身子,绕在我的正前方,他低眉垂目,修长的指头像做爱时调情那样轻轻从我的耳骨顺着经脉划向我的喉咙。
我咽了咽口水,觉得喉咙有点紧,呼吸困难。
他把我喉咙前的领结扣打开,长臂一扬,把那黑色的领结甩到一旁,说:“我们跳阿根廷tango”
阿根廷tango?亏他给我找台阶。因为阿根廷tange起源于两个水手,基情满满的舞蹈。
《LaCumparsita》又叫《假面舞会》,是我和他在大二那年参加校园国标比赛时用过的曲目。
砰砰砰。
咚咚咚。
他的心跳,我的心跳,还有二四节拍,随着断奏的音乐,我把自己当作一个男人,在这场tango中,用额面颊贴着他的,几个流光辗转,用眼神告诉他,我和你没完。
我严肃着脸像个佩刀的男人,在他的一侧用脚画圈,腿轻轻的勾入他的两腿之间打了花,然后又一个扭转退了回来
进、退、勾、划--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