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希言把手中的透明碗撂在床头柜上,紧接着他一屁股坐在我的床边,一把扯着我的胳膊,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膛。
我恨恨地掐着他的腰:“放开,滚蛋!”
“安简!”他吃疼的闷哼,口气也火了起来:“你特么的是老子的女人!可你却没一点自觉性!和我上床,又和他厮|混上床!我特么的真想掐死你!”
我被闷在他怀里,没觉得温暖,倒觉得可笑。
靳希言知道郝洛天这个人也有两三年,怎么不在两三年前掐死我?
这话,若早在卢伊回来之前说,也许我真会来个互诉衷肠。
可他在遇见卢伊后,又何曾把他自己当成我的男人?
四个月里彻夜不归,他做不到身心专属,而我守了的身心,他又给我什么甜言蜜语?
从第一次炮,到昨晚最后一次,他给我的信号均是:各取所需。
现在蹦出来这些话,在我看来不过是为凌晨强我的事,找借口!
我一口咬在他的胸肌上,口中含着他的衬衫蹦出四个字:
“解除婚约。”
我想他一定答应,我可不会忘了那次只有双方家长的订婚宴,除了我里外迎合,他却像个冰块坐在